更新时间：2024-06-18
如我所料。第二天一早，奶奶根本没理会那个圣母道士的话，反而将我一顿捯饬，带我去了「集市」。
倒不是因为老虔婆良心发现，而是她想跟周围村子宣传下，他们老李家，山女上新了。
老太婆大字不识一个，营销概念倒是玩得一溜一溜的。
她说给她二百就能包我的月，一个月内随便玩我多少次。
第一次的客户给便宜，原本收五十，她只要四十块。
还表示可以把我送到对方家里配种，怀不上儿子的话，免费补配。
很快，女人和男人们一拥而上，用散钱把她钱包塞得鼓鼓的。
奶奶沾着口水把钱点了，转头去找瞎子王麻子，说要给爸爸弟弟买个聪明点的母猪。
母猪，是他们的暗语，说的就是活生生的女人。
「你家一个儿子一个孙子，这点钱不够买俩的。」
奶奶推着我，谄笑着把我胸口往王麻子手里送：「他俩反正是亲父子，有一个就够用。」
王麻子最喜欢我这种没成年的小女孩，上次他没当得成我的山神，这次又被勾起念头来。
「让她陪我一天，我叫人把母猪送过来，」王麻子打起电话安排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，「那只聪明的，就是脾气有点倔。」
「好，好。」
奶奶点头哈腰，目送王麻子把我拽进了高高的玉米地——不知有多少女孩，在这里被他们夺去一切。
王麻子把我按在地上，虽然瞎，但扒我裤子的手法，比没瞎的还厉害。
他伸手往我下面一摸，我没缝好的碎肉块崩了他一手，一股尸臭味。
我不大好意思地一笑：「叔叔，我来那个了。」
「妈的，女人的经血最晦气！」王麻子一边把手往玉米叶子上抹，一边冲外面喊：「老东西，你怎么搞的！」
奶奶立马跑了进来，却没想到会亲眼见证我扭断了王麻子的手脚，把他丢在一旁。
下一刻，我向后仰倒，四肢着地，倾斜的肩胛骨从皮肉中爆出，发出卡拉拉的声响。
我咔嚓一声转动脖子，面朝奶奶，对她露出感激的微笑。
「老东西，谢谢你带我来找他，我事半功倍了。」
奶奶瘫坐在地，想要逃跑，腿脚却不听使唤，只能不断地哭喊。
「鬼，鬼啊！救命！」
我缓缓向她逼近，扭曲的面孔带上讶异：「你自己就是个恶事做尽的伥鬼，为什么还要怕鬼？」
我随手捡起一根枯树枝，比了比长度，嗯，很不错。
我掰断奶奶的大腿，直直将木棍从下面捅进她的肚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