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7-05
从那日之后沈清渠开始处处针对我。
她以身份威压,让我在宫宴上起舞。
跛了的脚无法受力,我甚至没有撑到一曲舞罢。
江怀瑾只是淡淡地看着地上的我。
这些在他眼里不过是我和沈清渠的小打小闹罢了。
他说:
「清渠本性不坏,只是被家里娇宠惯了。
「你多让让她。」
你看,他明知我父母双亡。
但我有师父。
师父说不要委屈自己。
所以当沈清渠看上我的玉玦时,我半点不让。
「阿鱼,只是一块玉而已。」
江怀瑾站在她身侧,语气里满是厌烦无奈。
我盯着江怀瑾腰上的玉玦,心就像泡在水中,止不住地酸涩。
这是我亲手做的龙凤对牌。
当时我们坐在屋顶饮酒赏月,他突然问我:「阿鱼,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太子妃?」
我当场就跑了,再出现时我将一块玉玦塞到他手中。
话本上说要有定情信物。
我定定地看着他的反应,比杀人时还紧张。
江怀瑾盯着看了好久,挂玉玦的手微颤:
「阿鱼送的我定日日戴着,就是死了也要戴进坟里……」
我将玉玦攥着手中,警惕地看着他们。
「你们要是硬抢的话,我就动手了。」
他们打不过我。
江怀瑾蹙眉叹气,像是不知道拿我怎么办才好。
劝解无果,他解下腰间玉玦摔在地上。
碎玉四溅。
我手中这块瞬间成了没有意义的战利品。
沈清渠不要了。
江怀瑾走了。
只有我怅然若失地站在这,看着一堆碎玉。
我昏昏沉沉了数日,太医说是风寒。
再次醒来时,江怀瑾就坐在床边。
他给我倒了水,欲言又止。
我怀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