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攻略权臣后,我直接死遁

攻略权臣后,我直接死遁

攻略权臣后,我直接死遁

作者:连洛

分类:古言

时间:2024-08-09 12:21

经典高分小说《攻略权臣后,我直接死遁》是来自作者连洛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,主角配角温舒娇娇,小说主要讲述作为一个女扮男装的皇子,我从小就爱慕着清冷权臣。一步步引诱他后,终于让他成了我的裙下之臣。可得到后,我却觉得也不过如此。于是我果断抛下权臣,直接死遁。自己一个人过上了闲云野鹤的生活。没想到权臣他竟然对我念念不忘。甚至还找上了门!

攻略权臣后,我直接死遁小说精彩章节免费试读

真全员恶人

女主前期处于弱势地位,后期会反击。

非大女主,非爽文,避雷。

不算典型强制爱,女主心里一直在蓄意勾引。

……

昏暗的寝殿内,不时传来女子低低的哭饶声和男子恶劣的喘息声。

“娇娇,喜欢我这般待你么。”

男子清冷尊贵的眉尾染着一抹妖异的猩红。

黑眸直直地锁住温舒,眸光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。

“承安。”

温舒躺在他的下首。

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一绺一绺黏在她娇俏的脸蛋上。

无助的唇刚启,就被堵住了。

“嘘,说不出中听的话,就别说了。”

男子劲瘦有力的腰肢困着她,俯身,霸道堵住她的唇。

“那人有什么好,值得你放弃一切和他私相授受,既然如此,我就将你永远锁在这里,如何……”

他低哑着嗓音擦过她的耳畔,好似在诱哄商量,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惊。

温舒攥着被角,哭泣着摇头,那满脸泪痕的模样愈发激起了男子的破坏欲,“不,不要。”

“娇娇,那便由不得你了。”

他抓住她的脚腕,微微一用力。

大掌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。

“啊!”

温舒从梦中惊醒,猛地从榻上坐直了身子。

“殿下。”

宫女问画闻声急忙走了进来,看着自家主子紧蹙的眉头,关心道:“殿下,是又做噩梦了么。”

噩梦?

温舒回想到梦中最后的场景,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。

与其说那是噩梦,倒不如说是她的龌龊心思。

“殿下,你又梦到谢丞相了?”

问画之前偶然听到温舒说梦话,喊谢衍的名字。

她不禁有些愤恨,都怪那个佞臣奸相,总是在朝堂上弹劾自家殿下,害得殿下做噩梦都是他。

温舒掩唇咳嗽了一声道:“此事你知我知就好,不必与外人道起。”

问画一脸了然地点头。

“奴婢懂的,殿下,您梦到谢衍欺负您了是不是,放心,我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
温舒脸色一僵。

确实是梦到他欺负她了,只不过不是那样的欺负,而是……

想到梦里的荒唐内容,温舒猛地摇了摇头,见鬼了,她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吗。

当朝丞相谢衍,为人清风霁月,向来不近女色,又怎会为了她那样疯魔着迷?

倒是她,一直以来都怀着龌龊的心思。

想要把谢衍拉下神坛,让他为自己沉沦,让他狠狠地禁锢自己,像梦里那样粗鲁的、迫不及待地对她,仿佛非她不可。

她就是痴迷那样的谢衍。

可他为什么偏偏就那样正经呢。

温舒不敢想象,如果真正的谢衍像梦里一样牢牢锁着她,为她红眼,她该有多欢愉。

“糟了!殿下,快到早课的时间了,奴婢赶紧给您收拾一下,再不去又要迟了。”

问画看了一眼时辰,忽然惊叫道。

她急匆匆地从床褥里掏出一副束胸,上前给温舒缠上。

而温舒低垂着眉,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场景。

大蓟朝唯一的皇子,五殿下文宁,真实身份却是女儿身。

只因父皇有疾,再也要不了孩子,她被迫成了皇子。

她和谢衍之间,是不可能的。

温舒从榻上下来,踩着木履一步步走到梳妆台前。

手艺精巧的问画将她那对原本弯弯的柳叶眉画粗,又给她的鼻子两侧涂上厚重的墨色,让她的鼻梁高挺,轮廓看起来更有几分男子相。

望着镜子里的自己,温舒有些神思起伏。

“殿下,我们快走吧。”

问画伺候温舒更了衣,两人急匆匆地,向学堂方向赶去。

今早是刘太傅的课。

他是出了名的铁面阎王,他的课点卯时未到,罚抄写都算是轻的。

眼见来不及了,温舒将脚上碍事的木屐脱下来拎在手里,一路狂奔。

“殿下,等等我。”问画在后面追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主仆二人连滚带爬,终于……还是迟了。

看着学堂里已经放下的帘子,温舒心底哀叹,完了。

又迟了。

刘太傅看着帘子后面那道鬼祟的人影,气的胡子都歪了,“滚进来。”

“太,太傅。”

绕是温舒平日里再怎么纨绔,到了刘太傅的课上也得乖乖认错。

刘衡板着脸,冷斥道,“给我去面壁思过。”

视线扫过她不着寸缕的双足,更添怒意,“荒唐!”

温舒方才跑得太急,脚上的鞋跑丢了一只。

她自觉有些丢脸,走到一旁站好,不说话了。

旁边那些世家公子都盯着她的脚看。

一位尚书家的公子哥忽然嘀咕起来,“这五殿下的双足比女子看着还要娇嫩。”

刘太傅瞪了那人一眼,“闭嘴。”

对方瞬间讪讪地不敢说话了。

这下惨了。

温舒叹气。

这事都怪谢衍,梦到他误事啊。

想到这回难免又逃不掉一顿罚写,她小声嘀咕道:“都怪谢衍,害我迟到。”

要不是梦到他,她也不至于……

“是么?和谢衍有什么关系?”

廊沿下,屋门外,头顶忽然响起一道清越的男声。

那道声音不疾不徐,似是引诱着她回答。

温舒闻言,随口回应道:“还不是因为他……”

等等。

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。

温舒一滞。

她缓慢而又僵硬地抬起头,恰好与一双清冷深邃的丹凤眼对上。

谢,谢衍?

男子神色冷然,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,唇角却噙着若有似无的笑,“哑巴了,怎么不继续说了?”

月白色的袍子带起一阵寒意,几步就将温舒裹挟了起来。

她两眼一黑,脸上堆笑道,“谢相,误会。”

这家伙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
今日果真出门没看黄历,倒霉得紧。

谢衍轻笑,他走上前,看似温和的眸子紧紧锁住温舒的脸。

“既是误会,那便当面说清,本相不喜欢和别人之间有误会。”

毫无威胁的话语,却让人不自主觉得别有深意。

微微抿着的薄唇,即使有些生气的样子也格外俊美勾人。

温舒差点在美色前没有把持住。

好在她头脑尚且清醒,掩唇解释道:“本宫一时口误,谢大人不必追着不放。”

“口误。”男子缓缓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,清冷的唇动了动,“如此,殿下的鞋,想必也是误会了。”

鞋,什么鞋?

温舒顺着他的视线一看,正好看到他手上提着一只木屐。

正是她方才跑丢的那只。

再看男子月白底纹,仿佛不惹灰尘的衣襟前,横着一道突兀碍眼的脏污。

她忽然低叫了一声。

她这是,鞋飞到了谢衍脸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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