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8-23
我仅存的模糊记忆是自己被程迟用约束带绑在病床上,宋暖暖让护士给我了一针。
再次睁开眼,我躺在家里的床上,全身酸痛无比,下肢更是麻木没有知觉。
我扶着床壁慢慢站起身,走出屋看见程迟正在厨房忙碌。
他扭头看我一眼,解释道:“你别怪我在暖暖的诊所对你使用暴力,确实是你太癫狂了。”
“暖暖救了你的命,你还辱骂殴打她。”
“她大可选择不原谅,让警察拘留你。”
“要不是暖暖大人有大量,你现在恐怕要道歉又坐牢。”
我静静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这一刻他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。
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,和程迟恋爱后,我把他当做自己唯一的亲人。
程迟家道中落,我就用父母留下的遗产来支持他的事业。
通过我们的共同努力,将起初小小的庆典公司逐渐做大做强,最终成为江城的龙头公司。
这一路走来,我以为自己和程迟已经建立了足够的默契,彼此也是对方最最信任的人。
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让我信任的人,在大敌当前的时刻,选择了远离我,坚定地站在他发小宋暖暖的身边。
我恨程迟,也恨自己,怎么就着了宋暖暖的道,陷入了无法自证的局面。
回屋收拾了几件衣服,我搬去了为孩子布置的婴儿房,准备与程迟分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