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9-05
祝芙的出现清楚明白地向我撕开体面的外壳露出血淋淋的真相。
我拼命地努力想要站在闻韶白身边,成为能够和他比肩的棋手。
但其实从头到尾,他都没有把我真正当成过值得被尊重的对手。
那天我一个人带着全部的行李打车去了机场,混混沌沌地等到凌晨才想起来身份证落在酒店。
打车回去的路上头痛得快要炸开,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两天没有睡觉了。
堵车到酒店门口的时候,天光早已大亮,
闻韶白站在酒店门口,远远地看到我就皱起眉,
“不是说要去北海道,为什么不接电话?”
我动作一怔,才想起出发比赛前就跟他说好的,等结束了一起去北海道看樱花,
他还没忘。
然而还没等我开口,就听到身后车门打开的声音,祝芙语气欢快跳脱,
“怎么还不走啊,不是说陪我去看樱花?”
我站在原地,第一次觉得自己多余的可笑,自作多情多此一举,
连答应好的看樱花,
原来也不是我的专属。
……
闻韶白又看向我,眼神平淡得似乎没有多余的感情,
好像昨晚的事全都没发生过。
“走不走?”他问我。
“你不是想去吗?”
眼前这一幕开始变得光怪陆离,荒诞可笑,我问他:
“我还以为你忘了是我想去。”
闻韶白很敏感地听出了话里的阴阳怪气,“你是在吃醋吗?祝芙没有出过国,只是带她一起而已。”
“我们在国外应该互帮互助……”
他一本正经的解释让我第无数次地想发疯,于是我真的打断他:
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你永远都有理。”
“你能听出来我在吃醋,你看得出来我不想听你说我不如她,你知道我输了比赛需要安慰而不是否定。”
“闻韶白,你这不是挺敏感的吗?”
他突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似的站在原地。
这样的质问又何尝不是把血淋淋的伤疤再划开,伤敌八百自损一千,
但我还是要说,我就是要一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