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9-13
陈嘉禄很快接通了电话,他叫我的名字:“傅欢,怎么了?”
我问他:“银行卡里的钱呢?”
陈嘉禄沉默了一下,声音有些轻:“前段时间,暂时借给一个朋友了。”
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。
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声线发颤:“那么多钱,你说借就借了,你也没有跟我商量!陈嘉禄,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?孩子以后出生不用钱吗,家里的开销你也不在乎吗?”
陈嘉禄试图安抚我,他放缓语气:“傅欢,对不起,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,我不应该事先没有跟你商量,下次不会了。”
最近,他对我说的最多的三个字,就是对不起。
听得多了,明显能听出敷衍的意味。
我擦了一把眼泪:“你把钱借给谁了?”
陈嘉禄没有回答。
我心下了然,深吸一口气:“是方橙,对吗?”
电话里,陈嘉禄仿佛开口得很艰难:“傅欢,方橙她妈妈生病了,很严重,她实在是……没有办法了。”
我面无表情地听他说着,然后问他:“陈嘉禄,你在担心别人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家人,你妈妈也住院了你知道吗?我在医院照顾你妈妈的时候,你在干什么?方橙到底是你什么人,你愿意掏光家底去帮她?连自己的家人也不管了……”
陈嘉禄似乎怔了一下。
电话里,他急急地开口:“傅欢,你说什么,我妈怎么了?”
我没有回答他,只说了一句:“一个星期之内,把钱要回来。不然,我们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