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：2024-03-01
反观程野作为过生日的当事人却一言不发的低着头喝汤，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。
程母大方得体地也举了举杯喝了一口，眼神却是阴冷地扫向我们这边：
“还是婉婉懂事，你哥哥真是被我们惯坏了，这种日子也不知道说几句话。”
程野继续喝汤，我也低着头开喝。
“当年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哥哥拉扯大，付出了多少心血？现在好了，你哥哥现在厉害了，翅膀硬了，不认我这个当妈的了。连吃顿饭都要叫十几遍才能叫出来，我看他是眼里没有我这个妈了。”
我俩继续闷头苦喝，却看到程野的手在饭桌下紧紧攥紧。
“程野？！跟你说话你聋了吗？妈妈是这么教你的？妈妈多爱你你不知道吗，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？养你还不如养条狗！”
得不到回应，程母突然像疯子一样开始破口大骂，自始至终没说过话的程父终于开口，语气里满满的嫌弃，觉得程母这样很丢人：
“够了，还有外人在，你成什么样子。”
程野的手缓缓松开。
下一秒，程母起身将桌子上的菜品全部打落在地，指着程野对程父歇斯底里叫喊：
“我成什么样子？！程立人，我不是被你逼成这样子的吗？！你还敢说我？！”
“你看看程野长这么大，你尽过一丝父亲的责任吗？你配说话吗？！”
“我把程野培养成这么优秀的人，我还不能说两句了！？程立人你什么意思，说话啊！”
程父被她骂成这样，面子上也挂不住，拿起外套就往外走，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：
“你把他培养成优秀的人？我看你是把他逼疯了！”
我眼里闪过一丝诧异，所以程父是知道程母这些年对程野的行为的，但他选择了默不作声无视。
走到程野旁边，程父叹了口气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程母坐在地上嚎啕大哭：
“这都是什么人啊，什么父亲就有什么儿子，我被他爸爸骂，他居然能一声不吭，我养了条白眼狼啊！”
蒋琬似乎已经习惯这种场面了，从容不迫地蹲下身安抚程母，拍拍她的肩，柔声道：
“怎么会呢，妈妈，你这么爱程野哥哥，程野哥哥怎么会不关心你呢？”
“你把程野哥哥养这么大，培养得这么好。以前他从来不这样不闻不问的，今天他是怎么了？”
说着，蒋琬的目光移到我身上，意有所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