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3-28
我担惊受怕地洗漱完。
钢琴声还在持续。
我拨打了电话。
管家的声音森冷,带着难以言说的笑意:“是祂来了吗?稍安勿躁,我会帮您将祂请下去。”
我说:“不是,我要睡了。有眼罩和耳塞吗?”
管家沉默了一会,说:“您稍等。”
三秒后,我在门口拿到了耳塞和眼罩。
我刚躺上床,房门被敲响了。
敲门的,是管家口中的“祂”。
祂的声音森冷,音量不高,却足以让我听见:“这位贵客,我来替您打扫房间了。”
门口传来拖把蘸水的声音,然后,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拖行。
我想起了人头拖把的都市传说,一瞬间毛骨悚然。
咸鱼掖了掖被角:“管他呢,我们要睡觉了。”
我戴好耳塞,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。
然后躺下去,闭眼。
管他呢,先睡再说。
我睡到了第二天十点。
管家上门提醒我:“今天可以在别墅里活动了。”
我不是很想起床。
在床上翻了个身,换了个姿势躺着。
管家又好声好气地提醒了一遍。
我没理。
他冷了脸,斩钉截铁道:“现在,下楼,活动。”
看起来实在太凶了。
我弹射起立,迅速收拾好自己,滚到了楼下。
另外几位玩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忧心忡忡地聊天。
我懒得说话,缩在角落里,和咸鱼一起吃果盘。
茶几上摆着一个相框。
照片中的青年穿着黑色的大衣,肤色冷白,精致的眉眼间带着一丝阴郁。
我多看了一眼。
他的唇边好像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管家温顺而恭敬地说:“祂是这里的主人。”
我点了点头,夸了一句:“长得怪好看的。”
祂的嘴角好像上扬了几度,但我看不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