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6-03
别院厚厚的门板总是砰砰地响,一阵阵腐烂的恶臭伴着辱骂声传进来。
见我不出声,那些人胆子更大,将那些臭鸡蛋、瘟死了的鸡、死老鼠隔着墙扔进来。
“娼妓不得好死。”
“竟敢攀上九王爷,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,也配。”
“不要脸皮的下三滥,怎么还不去死,不知道那脏病还得祸害多少人。”
我拿着扫帚,默不作声地清扫,婆子叉着腰阴阳怪气:
“别扫了,又骚又臭的脏东西,即便扫了也有味道,不如烂没了干净。”
“你说的对,”
我扔下扫帚,淡淡瞥了她一眼:
“脏东西就该烂掉,尤其吃里扒外的败类,你怎么还不去死?”
我一向乖顺,婆子自然没想到我会如此,一时噎得说不上话。
我慢悠悠往屋走,轻飘飘补上一句,
“唔,我忘了,狗腿子听不懂人话。”
那日后,我的饭食开始变味,饭里夹着沙子,菜带着嗖味。
我从不过问,照吃不误。
饭食的味道便更加怪异,有时发酸,有时发臭。
婆子端上来时满脸得意,看我吃时万分嫌恶,似乎赢了多的大场子。
周度来看我时,正巧赶上饭点,冷冷看向婆子,眉头皱成了疙瘩。
“你就是这般伺候的?”
婆子哆哆嗦嗦地赔不是,去给周度另做吃食。
周度看向我,眸子里涌起怜惜。
“大门已经不成样子,明日我便叫人做新的来,他们说什么,你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“这婆子若是惹你不快,你便打她骂她,不碍事。”